吴老二接过红钞屁颠屁颠跑到他哥那儿,吴豆豆摸了摸裤子,耸肩:“没零钱。”
余让把视线移到盛燃身上,盛燃放下红花油瓶子,向后一靠:“我还没跟你算我叉子的费用呢。”
都什么人啊。
天色不早,瞌睡虫慢慢爬了上来,余让没忍住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盛燃跟吴豆豆对视一眼,假惺惺地问他:“豆子,你家过夜多少钱来着?”
余让立马就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吴豆豆也不傻,指着左边的小房间笑道:“一晚,32。”
得,一条龙服务。
如果拒绝这个选择,他要么翻墙回学校,然后进教室拿上钥匙再回宿舍;要么就只能露宿街头。余让没辙,最好的安排就在眼前。
他妥协了。
余让摸了摸小胖子的脑袋:“不用找钱了,我去睡觉了,晚安。”
“哥哥晚安。”吴老二抬头说。
“?”余让愣了,“你不是哑巴?”
“靠!”吴豆豆不干了,“我弟弟牙尖嘴利,怎么会是哑巴!”
“那他刚刚阿巴阿巴不说话?”
“他一上午吃了两斤荔枝,这会儿上火嘴巴里全是泡,说话就疼。”吴豆豆一想到就来气,踹了他弟两脚,“滚去睡!”
余让懒得管了,睡眼朦胧地朝着里屋走去,盛燃伸腿拦住他:“你手?”
“没事。”余让把左手往身后藏了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