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第一次见面己己好凶,冰冷地喊他“抬头”,还拿枪指着他脑袋。

说起来,那个困扰桑觉一周多的问题已经得到了解答——关于初见蛋有没有撞坏的问题。

不仅没撞坏,还凶得很,恨不得像种花一样种在他身体里。

装甲车颠簸得厉害,时不时就会滚过石头或水洼这样的障碍物,桑觉眼睛闭着,可大脑却一直在运转。

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总是萦绕在脑海中,抛不出去。

几个月前,他也是这样坐在车上,和霍延己一起去支援七区。

那时霍延己还不是老婆,不仅怀疑他的身份,还在他的通讯器里装定位器,可恶得紧。

周围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小了,只剩下发电机嗡嗡的声音,还有人类若即若离的心跳。

咚,咚……

沉稳有力。

一些奇奇怪怪的画面逐渐浮现脑海,他好像变成了奇怪的东西,缠绕着霍延己精壮的身体。

他慢慢爬上霍延己的胸肌,戳戳敏感的位置,身体的分支圈住腰,还不忘朝下延伸。

……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原本很有节奏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呼吸也急促了一瞬,但下一秒就恢复了寻常。

这一变化惊醒了桑觉,他慢吞吞地睁开眼睛,疑惑抬头。

周围的军官都很寻常,坐在各自的位置上小憩,即便闭着眼睛,身体也是端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