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你俩过二人世界去了,嘿嘿,反正你俩也?不敢公开。”
“猪肝。”魏封嗓音严肃了起来,“路安纯到底喝了多少。”
“没喝多少啊。”
“放屁,她现在醉得跟…”
魏封脱口?而出的?比喻很粗俗,及时止住,“说实?话。”
祝敢果赌咒发誓:“是大实?话啊,真的?没喝多少。我看着她呢。”
说话间,路安纯使坏地一口?咬住了他的?耳垂,魏封没忍住发出一声轻喘,祝敢果敏感地问:“你们在干啥?!”
魏封拉开了路安纯,惩戒地掐了掐她的?腰,让她老实?些。
“你确定她没喝多少?”
“确定啊,就一杯香槟,不超过10度的?饮料型香槟,她只?喝了两三口?。”
“知道了。”
魏封挂掉了电话,捏着路安纯的?下颌,指腹轻轻摩挲着她脸颊炽热的?肌肤,看着她脸上不自然的?潮红,眼神却变得犀利了起来。
“老婆,上车。”他给她戴上了安全头?盔,扶着她坐上了车。
路安纯似乎消停多了,软绵绵地抱着他,微若蚊吟般对?他道:“魏封,我不舒服…”
“我知道。”
他将摩托驶出小巷,径直来到人民医院门诊部,挂了急诊,小姑娘虽然比之前清醒了些,但?走路还是有些踉跄,魏封抱着她去了抽血室。
“魏封,我不打针。”她看着护士拿来了尖锐的?针头?,“为什么?要打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