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们是不会允许自家孩子在正式场合这样穿的,倒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床宝可以一试。
有些曾经和顾家交好的人不忍的回避了视线,到底没有多说什么。
现在江城赵家势大,没人想触他的霉头。
“这位就是赵总吧,真是久闻不如见面啊。”林炽燃慢悠悠走到赵笙面前,视线却在有意无意地看顾时韫。
今天的顾时韫和那晚很不一样,却又是一种全新的视觉盛宴。如果说酒吧里灯红酒绿下的顾时韫艳丽张扬的像只狐狸精的话,今天的他就是被人戴上镣铐拉下神坛的神祇,高洁上夹杂着污浊,让人想要亲手将他变得更堕落污浊。
顾时韫安静站在赵笙身后,乖巧的像个玩偶,好似真的从未见过林炽燃。
林炽燃很配合,只当是一种新的情趣,没有直接拆穿顾时韫的伪装。
“知道赵总喜静,我们特意给你留了一个包厢。”林炽燃笑着说,“正好,我们还能顺便谈些事情。”
说着,他的视线有意无意地落在顾时韫身上。
赵笙冷眼看着他,即使坐在轮椅上需要微微仰视,他的气势也依旧不减,甚至让人有种难以忽视的压迫感。
这可能也和他的传闻有关,赵笙在生意场上一向杀伐果断,私下也戾气十足,从前有个刚到江城不久的富商在一场酒会上调笑过他的双腿,后来这个人就再也没有在江城出现过了。
听说有人看到那人落魄地跪在赵家门前求赵笙放他一马,第二天就彻底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