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是哪位古人说了这么有道理的话?”
“…反正就是个很有名的古人,名字嘛我一时间想不起来了。”江知临走又摘了一朵开败了的玫瑰,“这个玫瑰怎么和平常见到的不太一样。”
“这是用来入食的品种,和观赏的是有点区别。”男人解释。
“哦…”
两人随便聊着闲篇,两天转眼就过了,江知隔天有工作,一大早便被傅云廷接到了机场。
临走时,江知还穿着司奶奶亲手扎染的衣裤,纯棉的质地穿着特别舒服。
“那我走了?你一个人行吗?”江知甩了甩有点长的衣袖,不确定傅云廷心情有没有好点。
“怎么不行?你在这是给我喂饭了,还是穿衣了?”傅云廷故意逗他。
“都没有!”江知硬邦邦道,“也不知道谁大半夜整天做噩梦,还要人哄才能睡着。”
“哎呦,那就让我一个人被噩梦吓死吧。”男人低头看了一眼时间,然后毫不留情,“走吧,你该登机了。”
“哦…”他生气的拎着自己在这边搜罗的破破烂烂,扭头就走。
看着人消失在通道,傅云廷脸上的笑意紧跟着无影无踪,路上庄玄的电话打过来。
“你要办的事情已经都办好了,准备什么时候回来?”
“不急。”
“还不急?真不回来看看爷爷?”庄玄有些担心,“老爷子马上就要下葬了。”
“我有分寸,江知回云城了,看着他。”
“行叭。”
这几天的相处,看似两人没有什么进度,实则在机场的对话已经说明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