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二楼,傅云廷回过头来看他,“江知,你刚才说了什么自己还记得吗?”
江知唇角动了动,“记得。”
闻言男人转身进了二楼的主卧。
江知撑着脑袋在钢琴前坐了一会,低头看着熟系的琴键,没忍住碰了碰。
这琴是他家里那架的同款,应该一样是专门定制。
他左右看了两眼,伸出手指试了试音,一切正常,甚至都不需要调音,他记得傅云廷不会弹钢琴,家里为什么会有这个东西,不言而喻。
傅云廷靠在床边,听着江知在楼下弹了一整首肖邦练习曲,门口处才传来响动。
看人鬼头鬼脑的出现在门口,他扫了门口一眼便挪开了,声音凉凉的。“民政局登记或者现在躺下来,你选一个。”
江知手掌扒着门,笑的有些许尴尬,“爷爷还病着,登记不和他老人家说一声,是不是不太好?”
闻言男人顺势躺下来,“不困的话你就再站一会。”
江知眼神动了动,恍然想起傅云廷这两天一直守在老爷子的窗前,他默默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
都什么时候了,脑子里竟然还装着这些黄|色废料,白瞎他在楼下天人交合了大半晌。
想通之后,江知蹑手捏脚从另一侧爬上床,心道,怕什么,又不是没在一起睡过。
这个房间的床很大很软,和他以前睡的都有些不太一样,反正就是很舒服,被子也很贴肤。
见傅云廷已经闭上了眼睛,又发现对方根本没那种意思,江知的胆子又突然大了起来,偷偷往大床那头挪了挪。
听见动静男人睁开眼睛撇了他一眼。
“说。”
“所以…你喝酒只是用来助眠的?”江知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