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初夏收完所有的针,蒋胜男走到岑父面前,握着他的胳膊往上抬:“还疼吗?”

岑父自己动了动胳膊,眼里露出惊诧的神色:“不疼了。”

比吃止疼药还管用,他看向那些针,更觉得中医神奇了。

初夏笑着说:“我扎的针有止痛的效果。不过这只是一时把疼压下去,想真的把胳膊上的暗伤治好,没那么简单。”

闻言蒋胜男心中升起希望:“那你爸的暗伤能扎好吗?”

初夏把针往包里放着说:“我也不确定,因为我只有理论,还没有实践过。”

岑父现在的情况在她搜集的一本医生行医手册上有记录,她研究过那个治病的方法,有效果。

可是具体的效果也是因人而异,能不能治好,初夏不敢保证。

岑父拉住蒋胜男的胳膊,语气努力不那么严肃说:“现在能止住疼已经让我惊喜了,能不能治好你不要有心理负担,总归再差也不过如此了。”

蒋胜男意识到自己关心则乱了,她赶紧笑着接道:“对,初夏你不要把我的话当真,能治成什么样就什么样。”

初夏看着两人,站起来脸上笑着说:“爸,妈,你们不用担心,就是不能完全治好,但病症也会有减轻。不过爸你一定要遵医嘱,该忌口的东西一定忌口,一口都不能多吃。”

蒋胜男马上点头保证:“我看着你爸,不会让他偷吃的。”

岑父无奈地看她一眼:他又不是嘴馋的人,能忍住不吃。

从蒋胜男和岑父的房子里出来,初夏背着医疗箱往外走,她的车子停在干休所外面。

在快到干休所门口的时候,初夏忽然听到一道急切的声音:“等一等,前面的医生你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