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麓一问,那些竖起耳朵听的同学走了过来。

岑淮安低头看一眼题,拿过来演草纸,一边演算着,一边给章麓讲解。

写出来答案后,岑淮安停笔看向章麓:“这是用高中数学知识的最优解,还有一个比较复杂的解法,会比现在的容易理解些。”

章麓摆手:“不用讲了,这个我已经听懂了。”

倒是有其他同学没听懂,请岑淮安讲一下那个容易理解的接法。

岑淮安没有拒绝,翻了一页演草纸,继续给其他同学讲。

西北部队。

蒋胜男带着岑父的警卫员收拾小楼里的东西。在这里住了几十年,家里的东西都是她亲手布置的,哪一样都不舍得扔。

岑父和她一起收拾,看她连床都想搬回京城,拉住了她的胳膊:“断舍离,断舍离。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到了京城什么没有,这些东西便宜卖给家属院的人吧。”

蒋胜男非常不舍:“这张床是我当年专门找人用好木头打的,睡了这么年了,我不舍得就这样卖了。还有峥年和峥时屋里的东西,都是以前的回忆啊!”

岑父也不舍得,但西北距离京城那么远,东西不可能都带回去的,托运也没法托运床。

“我找运输队,让人帮咱们运输。”

岑父:“那运输的钱比新买的还要贵。”

“我乐意。”蒋胜男说什么都不愿意卖掉那些东西,岑父阻止不了她,由得蒋胜男去找人了。

蒋胜男最后找的是部队运输货物的火车,正好回程有空出来的车厢,她又愿意花钱,小楼里的东西能带走的她全让人帮忙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