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看我干什么?怎么,你想打我!”
岑淮安看他一眼,没有说话,对洪佑轩和小河说:“我们去外面。”
宿舍确实不是他一个人的宿舍。
侯永进以为岑淮安怕了他,更加得寸进尺了,只要他学习的时候,别人不许弄出来一点动静,一有动静他就大声吵嚷。
但是别人学习的时候,他就丝毫不顾忌别人。王爱华和李连渔脾气好,不想和他说那么多。
岑淮安一开始也没理他,但他越来越过分。
在岑淮安又一次做题时,侯永进搞出来很大的动静,岑淮安站起来,面上没什么表情地,不紧不慢走到侯永进面前,一把把他按在桌子上:“你很喜欢这桌子?天天拍。”
“岑淮安,你做什么?!”
“帮你、和你喜欢的桌子更亲密。”
岑淮安拉起来他的头,看起来非常用力地朝桌子上撞去,那力道和动作,就是准备把他撞死的模样。
侯永进瞪着越来越近的桌子,吓得“哇哇”大叫:“啊!不要不要!我错了!”
在距离桌子只有一厘米的时候,岑淮安停下来,松开侯永进的胳膊和头:“忘了和你说了,我从小练武,而且……还给死人收过尸。”
其实是岑淮安小时候,看到街边冻死的老头流浪汉,给流浪汉身上盖了个破麻袋而已。
不过就是这样,也把侯永进吓坏了,他吓得直接瘫倒在椅子上,身体抖得像筛子:“我……我要去找老师。”
王爱华和李连渔同样被岑淮安的行为惊到了,但不得不说,他们很爽,因为他们想揍侯永进不知道多少次了。
“去吧。”岑淮安丝毫不在意,坐下来继续做题。
侯永进跑到了负责他们这些学生的老师那里,刚想告状,脑海中浮现岑淮安准备打他时的眼神,好像真的要把他杀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