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犯规了!他用这样一张俊美的脸说着这样的话,初夏都觉得自己有点脸发烫了。
她马上站起来说:“我去做饭。”想立马逃离这个氛围。
她走出去,在煤火炉子旁站了一会儿,脑子清醒过来,想起来自己今天要做虾,但是她什么都没拿出来,她有些气恼自己定力不行。
可还是得回去拿。
初夏重新进屋,看到岑峥年正坐在桌子前,慢条斯理地喝着薄荷水,翻着她的数学书看。
她心里突然生出来一股子气,她在那里想东想西,这个始作俑者还这么淡定,太不公平了!她没忍住,走过去把书一合。
岑峥年询问的眼神看过来,初夏理直气壮说:“今天要吃虾,你去挑虾线。”
岑峥年把杯子里的水喝完,放下杯子,站起来说:“好。”
没有一句推脱拒绝,也没有一丝不情愿,甚至已经站起来走到墙角把虾篓子提了起来,脸上还带着温和的笑。
水房的位置岑峥年记得,初夏给他一个盆子,一把剪刀,让他把挑好虾线的虾放盆子里。
“好。”初夏说话的时候,岑峥年全程都是这样认真听着,点头说“好”,没一点不耐烦。
初夏心里升起来的火气,慢慢就消失不见了。
和岑峥年这样性子的人一起生活,估计连架都吵不起来,他太温和了,完全没有攻击性。
其实初夏错了,如果她见到过他工作时的模样,就不会这样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