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嫩又鲜,做菜一定很好吃。

她住的这栋家属楼采光不错,而且走廊就属于小阳台那种,阳光可以直接晒到。

有的家属筒子楼,走廊两边都是房间,走廊里又黑又暗又狭窄,还放着各家的煤火炉子、煤球,逼仄压抑。

土陶盆摆好放一边,初夏准备等岑淮安回来了和他一起种。

现在天还早,正合适把昨天买的那只土鸡杀了炖鸡汤喝。

身为一名医生,初夏连解剖人都不怕,更别说一只鸡了。

她提起来鸡就干净利落地放血、烧水、拔毛,脸上十分淡定,就是神色有点过于严肃了。

特别是她切肉时,直接拿着刀沿着骨头开始,跟庖丁解牛一样,鸡骨架和肉非常轻易就分离了。

等她分完才想起来,做肉不用这样分,直接连肉带骨头整只鸡一起炖更好。

解剖顺手了就忘了。

不过也没事,她就是分出来了骨架和鸡,鸡还是完整的,不影响。

“嗬!”同一层楼的陈奶奶买菜回来,看到初夏切的鸡,惊了下:“初夏你这鸡和骨头咋分开的?这鸡架看着还挺吓人的。”

初夏不紧不慢往鸡肉里塞着姜片葱段,随口说道:“这样容易炖。”

“这鸡架子都没肉了,你还要不?不要就给我吧。”

初夏奇怪地看她一眼,她怎么好意思说出来这话的?

“我当然要了,这哪里没肉了,煮煮还是能啃的。”

陈奶奶脸上的笑容有点尴尬:“一副鸡架子,初夏你咋变小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