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胖男孩失望地“哦”一声,耷拉着脑袋,一身胖乎乎的肥肉都失了精神。
岑淮安根本就不在意同桌伤不伤心,他吃完嘴里的糖,在口袋里一摸,就一颗糖了,吃完就没有了。
所以这一颗岑淮安拿出来后特别小心地剥开,刚准备填嘴里,旁边突然伸出来一颗头,“啊呜”一口咬走了,还沾了他一手的口水。
岑淮安看看空了的手,再慢慢转头,看到嘴巴赶紧嚼着的胖男孩。
他的糖!最后一颗!没了!
岑淮安瞬间暴怒,朝着胖男孩扑了过去。
昨晚上他妈妈教的什么不能光靠武力,要用上策,他全忘了,现在他只有愤怒。
“我的糖!还我的糖!”
胖男孩吃得胖,但就是虚胖,根本不能打。
被岑淮安扑倒在地,连还手都不知道还,只知道“哇哇”大哭,哭着还不忘嚼糖果。
教室里顿时乱成一团。
得了工会主席的保证,解决了心头的大事,初夏心情极好地走出纺织三厂,朝着菜场走过去。
她列好了清单,家里缺什么今天全买了。
也不能买多,夏天不能放,明天还有新鲜的菜,家属院距离菜场不远,明天再来买。
而且家属院附近也有经常挑着扁担过来卖菜的老农,菜新鲜也不贵。
菜场是市场放开后形成的自由市场,后来政府在这里统一规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