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开始吃饭,岑淮安就忘了这事,饿肚子太久了,只要吃饭,他眼里就只剩下吃的东西了。
初夏把煎饼重新放桌子中间,岑淮安伸手就要抓,初夏抓住了他的手:“用筷子。”
岑淮安看她一眼,还是拿起筷子去夹煎饼。
初夏本来就没有摊多少煎饼,她参考午饭估摸着做的是两人把所有饭吃完,正好吃饱又不会撑。
不管是饿还是吃得过饱,对肠胃都不好。
初夏收拾碗筷的时候,把岑淮安也带着,让他自己收拾自己的碗筷。
或许是初夏这一天都让他吃饱了,他没再抗拒初夏的话,跟着初夏学着,笨拙地把自己的碗筷洗干净。
吃完饭,煤火炉上铝壶的水也烧好了,初夏把壶放地上,用刚刚煮粥的砂锅开始煎药。
煎药不难,先大火煮沸再小火慢熬,主要是注意水和药材的比例还有时间。
煎药的时候,初夏兑了一盆温水,把岑淮安从里屋叫出来,让他洗澡。
“会自己洗吗?”
岑淮安没说话,身体很僵硬。
看来是不会了,初夏直接上手给他脱衣服,五岁的小孩嘛,不用在意那么多。
岑淮安虽然小,但也知道男女的区别了,被初夏三下五除二脱掉衣服,就捂住他下半身,低着头,耳朵红得滴血,声音十分羞怒:“我自己会洗!”
初夏立马放开了他,拍拍手站起来,笑着说:“那好,你自己洗吧,一定要洗干净,洗干净就可以穿新衣服了。”
岑淮安其实不会洗澡,原主不注意这些,现在的大人没几个在意小孩子是否干净,小孩大人一冬天都不洗一次的很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