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蓝鲸在精神力风暴的反噬下，狂喷了好几口血，但好在他总算清醒了过来。

蓝鲸有一瞬间，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意思，见到黎元清时，下意识地就想阴阳怪气两句。

还没开口，就被明烙按住了头：“别动。”

蓝鲸愣了一下，精神识海隐隐作痛的征兆，让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他刚刚精神问题又发作了吗？

蓝鲸下意识地就想挣扎，但下一刻，一股温和的力量就进入到了他的身体中。

明烙用谴责的目光看了他一眼：“叫你别动了。”

蓝鲸身体微微僵住，然后一动不动。

他仔细回想，所以被小祭司看到了？

蓝鲸一时间觉得心里有些……难堪，就好像最丢脸，最软弱的一面，被最不愿意让人的事情，被人看见一样。

尤其是，他是最不愿意在小祭司面前，暴露自己软弱一面的。

他是想过要让小祭司给他治疗精神识海，但不是在自己发作的时候。

蓝鲸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偏偏此刻被明烙按着脑袋，想动又不敢动的。

“你精神识海怎么这么糟糕？”明烙突然皱眉问。

蓝鲸张了张口，好一会儿才说：“那又怎么样？反正死不了。”

不知是不是已经被人看到软弱的一面了，蓝鲸也有些自暴自弃了，“……你不是帝国的祭司吗？不是刚到兽人星球，就当兽人族的祭司吗？我们海神族跟你有什么关系？”

明烙瞪他一眼，表情有点凶。

蓝鲸冷笑一声：“我又没说错。”

明烙：“我就算是他们的祭司，那也还是你的祭司，你少给我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