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禹看昏迷野人的嘴唇都干燥得起皮,他边说便示意壹号扶起野人,小心捧着陶碗往他嘴巴里倒了一点温水。

他喝了一点之后,夏禹又指了指他的嘴唇,然后用布条沾水擦了擦。反复几次后,壹号就明白了夏禹的意思。

壹号明白,那就容易多了。

她呜啊呜啊一顿后,外加一顿挥拳揍野人的表现,几个小野人还有其他野人都明白了她的意思。

“我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

夏禹看了昏迷野人一样,把换下来沾染了血渍污染的布条再次煮沸、消毒、晒干然后夏禹就坐在洞口,偶尔大猴悄悄凑过来看他一下。因为昨天失踪了一个野人,又有一个野人重伤,今天这个族群没有外出采集。

夏禹坐在洞口外,身后是阳光、山风,还有火焰。但他扭头看向山洞,山洞中环境低迷、昏暗,以及大中午都无法驱散的一丝冷意。即使有他的救治,让那个昏迷的野人稍微好受一些,但这个族群的气氛还是相当低沉。

不能这样下去,如果他不做点什么,这个族群很可能到此为止了。

原始社会的冬季,夏禹虽然没经历过,但他有点预估,到时候的冬季恐怕是真正的万籁俱寂,万物枯荣,而且冬天会很漫长,漫长到目前的那点野果根本无法让他们活下去。

夏禹叫来了壹号、贰号。

没办法,他就跟壹号最熟,而且现在壹号对于他的表达也有比较好的互相理解默契。同一个动作,他多做几次,每次做的时候都看着壹号,壹号就明白这是夏禹让她跟着做。如果夏禹摆手摇头,则是在告诉她,让她停止。

“藤条,我需要更多,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