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很久，白薇薇问他：“你爸出院的事情，是因为你和院长做了交易吗？你的断臂是不是交易的一部分？”

墨珏杉扭头，望向她：“他有什么想做的事情吗？”

白薇薇先是困惑，不懂他为什么要什么问，片刻后突然反应过来，眼泪瞬间滚落，她伸手捂着嘴免得自己哽咽出声，深呼吸了几口气极力让自己的情绪克制。

“真的没办法了吗？他，他明明看起来好好的，你不知道他最近真的很好很健康，他也没再出现兽化情况……”

“哦！”

墨珏杉没有安慰她，也没有用事实反驳她，可就是这样轻飘飘的一声，令白薇薇更加绝望。

她扭头，把溢出眼眶的泪意擦掉，这才抬头朝墨珏杉笑了笑，“这段时间辛苦你了，这件事情还请不要告诉你爸，他，他……我希望他能开开心心的。”

“嗯，好。”

墨珏杉看着在海洋球池子里钻来钻去的老婆，想了想问：“你会想不开吗？”

“嗯？”

“爱人离世，你会想不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