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阮棠微微垂了眼眸,“你不是他。”

或者也可以讲。

“你不是完整的他,你有陆即墨的皮囊,但你没有他的灵魂。”

陆即墨陡然来了兴趣,“其实你是想说,我忘了你,你心里难受了吧?”

一句话成功堵住别人的嘴,这是真正的陆即墨最爱做的事。

他原地一跃,跳上了半身高矮的铁围栏,悠闲地翘着舒服的姿态坐下。

“白小白你认识吧?”

“你忽然提白白的名字做什么?”

陆即墨竭力与阮棠平视,但无论如何,他都稍微高那么一点点,带着些居高临下的意味说。

“他刚才在讲座休息期间,把我堵在卫生间里臭骂了五分钟,说我是个人渣,居然明目张胆要抛弃你。”

阮棠上课没多久便开溜了,正好给了白小白足够的机会,围堵厕所,痛骂臭渣男。

“他说我背信弃义,不得好死,说好要跟你结婚的,现在不但赖账,还跟乱七八糟的oga搞暧昧。”

阮棠紧张地问了一嘴,“他再没胡说别的什么?”

陆即墨淡笑,透出alpha自然而然的冷酷,“这些指责已经很过分了,难道你听了不觉得解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