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转好,四人间的玩闹拂去了祁瑾秋心底复杂的情绪。
聚餐结束,四人散场。
上车被装进提包的那一瞬,睡了半场的兔兔睁开了眼睛。它习惯性地半眯着眼睛,等打量清四周才完全睁开。车厢内光线较暗,祁瑾秋并没有第一时间发现它醒了。
一直到它用小爪爪挠包,祁瑾秋才恍然发觉。她温和地笑了下:“绵绵醒了呀。”
她细心地将灯光调亮了些,潋滟的桃花眼缀满了星光:“再待一会儿就到家了。”
醒来的兔兔很乖,趴在包里软乎乎地望着她。那么小一团,如果不是隔着提包,祁瑾秋一定会伸手摸摸它。她放了首音乐,悠扬的音乐声时轻缓时沉重,就着音乐声车辆安然地行驶在往返的山路间。
抵达别墅时已经十一半了。
她简单地清洗了番便困的直接上床睡了,难得没带着兔兔一起睡。
可这一觉睡得并不好。
她总是做一些光怪陆离的梦,梦里出现了她的小兔子和纪沄眠。亦或者说,是她的小兔子变成了纪沄眠。
从梦里骤然醒来时,祁瑾秋出了一身的汗。
她呼吸急促,目光下意识去寻兔笼里的小兔子。瞧见那玲珑的糯米团子,仍安静乖巧地蜷缩在窝里时,她才松了口气。
一定是那句“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