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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桥闻言,他四处扫了一圈小心翼翼道:“您也觉得州衙太不像话了?”

上官绣反问他:“那你觉得是谁的错?”

祝桥瞬间犹豫了。

上官绣提醒道:“不要担心,我既然让你说,就会替你保驾护航,无论最后你如何选择,我都尊重你的决定。”

听到尊重你的决定后,祝桥又是鼻尖一酸,呜地一声哭了出来。似乎在他的潜意识,或者是许多人的潜意识里,在上官绣面前哭并不丢脸。相反她还是一个值得倾诉的人物。

祝桥嗓子沙哑道:“多谢您的关心,有些事我真是不吐不痛快,州衙那帮孙子,他们就是偷油的耗子!贻害万年”

接着他把州衙能叫上名字的都通通骂了一遍,或许是平日遭受太多白眼,现在他一次性爆发,骂的整个韩府的人提心吊胆。

随即又被青亭侯畅怀大笑的声音驱散了恐惧。

因为青亭侯天不怕地不怕,州衙更不必提。何况州衙也奈何不了青亭侯。所以依仗着她,韩府所有人都莫名松口气。

事后不少人都觉得青亭侯身上似乎有股魔力,无论面对如何令人畏惧的存在,只要在她面前,好像什么都不是,一文不值。

祝桥听她笑声连连,精神不自觉放松下来,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州衙都忌惮的青亭侯,他居然一点都不怕她。

祝桥有些不好意思低头道:“让您见笑了。”

“这是人之常情的事,不要觉得羞愧,发泄出来比什么都好。”上官绣宽慰他:“既然来了就在青州多住一段时间,你放心,我已经跟州衙那边打声招呼,他们暂时不会来烦你。”

“你想住多久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