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知道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苏晗到底有哪些沉痛的过往。

苏铎掏出了金属制品的烟盒,挑选了一根,叼在嘴里后拢着火柴点燃了烟,吸了一口后,伴随着烟雾缓缓道:“你世冠赛那天,他出了水鹭天岛去找你,没带保镖,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苏铎偏头看向郇殊。

郇殊背抵在玄关的柜子处,呼吸起伏很大,他尽全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阖了下双眼,压抑着波涛骇浪的情绪,“所以,小晗在那一天经历了第二次绑架,是吗?”

苏铎用指头捻灭烟灰,无情的宣判这个让郇殊心碎的答案,“是。”

“那伙人原本想绑的是王氏集团的小孙子,但那段时间王家的孙子没有上学出国参加比赛了,小晗打电话订花的那一家花店正好是其中一个人的妻子开的店,他们得知了世冠赛那天小晗会出水鹭天岛,所以,他们想碰碰运气,操蛋的是,他赌对了。”话到这里,苏铎的火气就上来了,他一把上前拧住郇殊的衣领,咬牙切齿道:“所以,我该不该怪在你的头上!该死的!”

郇殊像个毫无感情的机器人,灵魂已被撕碎,“该,全他妈是我的错!”

林秘书将两人扯开,劝道:“小晗还在医院,你们要是想打一架去陪小晗在医院躺着,那我不拦着你们。”

分开的两人,一个靠在酒柜上气的粗喘气,一个神经麻木不知道怎么消化这些事情。

气氛僵持了半天,林秘书倒了两杯威士忌塞进两人的手里,然后对着郇殊继续讲述道:“那场绑架比8岁那年还要严重,因为那群绑匪有收到赎金却还是撕了票的前科,所以当时苏家不得不报警,请了最权威的谈判专家和拆弹专家,但是,最后炸蛋还是爆炸了,小晗当时在那场爆炸里受了重伤,后背的伤就是这样来的。”

郇殊抬手将杯中的烈酒一饮而尽,烈酒灼喉,顺着食管流进胃里,烧着五脏六腑,却也抵不过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