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颜欢看着那张脸，尖着嗓子大喊一声，下意识抓住伸过来的手放到嘴里面咬起来。

“嗷！”王家辉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样疯癫的样子，“疯女人，放开老子，听见没有。”

方颜欢不为所动。

王家辉整张脸因为疼痛充斥着红色，他再也控制不住抬起另外一只手对着方颜欢的脸狠狠甩了过去。

“疯女人，居然敢打老子，老子打死你。”

“啊！”方颜欢一声惨叫，嘴角溢出鲜血，头发凌乱，“你居然敢打我。”

“打你就打了，怎么？打你还要挑日子？”王家辉继续一巴掌下去，“想离开我，你觉得你有那个本事吗？你别忘了，你现在的位置，是踩着谁的肩膀上去的，你当真觉得，我没有留下什么证据吗？”

方颜欢错愕地看着王家辉：“到底是谁派你来的，是不是方渺渺，我告诉你，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别想从我嘴巴里面套话。”

她很确定，自己做的那些事情，没有人会有证据。

只要是针对方渺渺的事，就不可能有把柄。

只要自己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

所以自己要冷静，一定要冷静。

就在两人怒目圆睁，你看着我，我盯着你的时候。

电梯传来“滴”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