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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曜发觉出唐湉这两天神神秘秘的不知在忙些什么,他有些好奇想探知一下, 可每次刚开口就被他以各种理由岔开话题,最后都是不了了之。

自从他们在一起后, 唐湉几乎什么话都会同他说,从不会刻意隐瞒, 可现在他却背着自己不知搞些什么, 秦曜很难不在意这事。

可他是个男人,不能像女子那样撒娇嗔怒, 秦曜纵然不满憋屈也只能忍着, 总觉得撒泼打滚的不像话,只好在那生闷气。

唐湉怎么不知道他的心思, 有心想要哄哄他, 于是特意拎了瓶酒去找秦曜, “生气了?”

“末将岂敢。”秦曜阴阳怪气的头都不抬。

唐湉闷声一乐,就说秦曜才十九岁,就算快二十了也还是年轻,在感情这事上就是憋不住心思,也太好猜了。

听到他的笑声,秦曜也意识到自己这举动确实不大磊落,忽然有些不好意思,正色道:“来做什么?”

“找你喝酒。”唐湉晃了晃手上的酒壶,“十年佳酿,从唐祺酒库里扒拉出来的。”

秦曜并不是特别好酒的人,但若有好酒也是很愿意尝一尝的,唐湉不咋会喝,坐下后光顾着给他倒,自己几乎没怎么动酒杯。

“这酒不错。”秦曜三杯下肚什么不高兴都忘了,眉头重新舒展开。

两人坐在御花园廊下的亭子里,桌旁烧着旺旺的火炉,唐湉披着狐裘坐在冰天雪地里也不会冷,他给秦曜又满上一杯酒,欣赏着雪地里一株鼓着花苞的腊梅,感慨地说:“等过完年,这花就能开了。”

“好像是。”秦曜不懂花,只知道红的白的黄的都好看。

唐湉见他喝得开心,从怀里掏出个盒子来,“我想了很久还是觉得,这东西该给你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