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许闻意哪里觉得贺峥需要人陪,但许闻意说了,贺峥也没拒绝,小醉鬼就算不需要休息,也需要人看着,他要真一个人回去了,贺峥恐怕也会不放心。
贺峥并非不会关心人,但他的关心有限,只有在这种他没有事情忙的场合,他才愿意去照顾一个人。
许闻意就在沙发上坐下了,李枕枕替了贺峥的位置,不一会儿贺峥又被人拉去摇骰子。
男生们能玩,一颗六面的骰子,他就能给你翻出十多种花样。
贺峥会玩的不多,但他愿意学的时候,玩的也很顺溜。输了要喝酒,贺峥很少喝,后来因为口渴拿了房间里的啤酒喝。
他这就有点嚣张了,但无奈的是,没人玩得过他。
李枕枕骂道:“这他妈肯定是运气。”
贺峥不屑地笑:“菜鸡说什么就是什么。”
刚开始许闻意还有模有样地在沙发上坐着,后来就慢慢倒了下去,酒劲上来的很快,意识逐渐混沌,从“我不能这样没有形象”到“他们反正和我很熟了”,然后许闻意就没有负担地躺平了。
躺着沙发上,脑袋枕在扶手上,他只能看着贺峥的背影,但还是执着地看了一会儿,然后闭上眼,昏昏欲睡地听他们闹。
许闻意躺下去时,贺峥是知道的,他没有玩的很认真,在许闻意闭上眼睛后,更是时不时转头看看。
不一会儿就被李枕枕拍了:“你老看我老乡干什么?”
贺峥瞪他,表情不善:“你灌他干吗?”
这件事李枕枕确实心虚:“我怎么知道他酒量那么差,但他酒品不错啊,不吵不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