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运动裤的抽拉绳都很粗,不会很难解,但不知道是因为某人蹦蹦跳跳,还是因为这个结被某人之前拉的太紧,贺峥竟然好一会儿都没能解掉。
“贺峥——”许闻意很崩溃地叫贺峥的名字。
贺峥崩溃,轻声喝住他:“别喊了,让别人听见。”
此时在卫生间外面还没进去的,同样了解那种群体的热心群众觉得不应该打扰里面两位的雅兴。
他在门口站了一分钟,也觉得自己憋得慌,颇为无奈地打扰二人:“二位在不在隔间里面啊,我要进去了。”
“”
“没,我们不是,你进来吧。”贺峥开始怀疑人生。
那人于是进了,毫无停顿,他进来时贺峥刚刚解开许闻意的裤腰带,正准备把手拿开。
贺峥:“”
那人:“”
手还没拿开,许闻意还在急急地叫贺峥。
慌乱之下贺峥捂住了许闻意的嘴。
这场面越来越说不清了。
不是,兄弟,你听我解释。
兄弟不听了,讪笑:“太开放了,进个隔间呗,兄弟。”
兄弟说完跑路了,善解人意地把厕所让了出去,随便他们隔间不隔间。
贺峥觉得他人生的快乐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