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代表贺峥还要给许闻意介绍为什么从土葬变到火葬,而火葬又是怎么回事。
许闻意听得直发抖,忙让贺峥别再说了。
第三天早上,近乎百人的队伍从招待所在的路上浩浩荡荡的出发,围观人群站了一路。
杨老师平时会待完很晚,这天回来的很早,贺峥和他问好:“老师,结束了吗?”
这句话贺峥就是随便问问,他知道那一队是送葬的人,白事到此差不多算是结束了。
那天上午,一群人在招待所二楼集合,算不上开会,像平时上课闲聊一样,杨老师把他这三天的所见所闻告诉给了这群学生。
几人听的一愣一愣的,有些人知道一点,也有些人和许闻意一样,从来不知道。
许闻意忽然想,他这种没有儿子孙子的葬礼会有什么不同吗。
许多丧葬习俗都是从古时代传下来的,也讲究尊卑,男女有别,男人能跪,女人只能在边上站,没有资格。
他死的那样早,在家里停棺时会有人跪吗。
更让许闻意意料之外的是火葬,送葬的队伍里,男人捧着骨灰盒走在最前,他不明白那么大的棺材为什么经过六百年就变成这么点了。
他疑问那样多,一个都不想问贺峥。
窗外仍在下雨,没完没了,南京的温度在一场场秋雨中持续下降,似乎是冬天要到了。
下一个晴天在五天后,如果预计的没错的话,这是他们在南京的倒计时,闲暇的什么都不需要想的日子就快结束了。
这一天晚上十点,许闻意和贺峥学完习洗漱完毕,躺在床上进行睡前刷手机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