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月光皎洁,四周奏阵阵虫鸣。
从农家餐厅回小院的路铺着古朴青砖,两侧景观园林树木下方奇幻景观灯漂亮朦胧。
沿路往前走,时而便能遇上出来散步的游客,交谈声喁喁。
“刚才挺能说的,现在怎么成蚌壳了?”萧吏牵着少女,慢悠悠踩着光色朦胧的青砖,垂睨她发旋戏谑。
七七,“……”
出来走了会,脑子里的酒气被晚风吹去大半,人也清醒过来。
想起自己在包厢里被同学们掏出来的那些话,七七单手捂脸,羞愤欲死。
要是知道自己喝一小杯红酒会变成那种样子,打死她都不会喝。
羞恼间,耳畔传来少年闷笑。
“你怎么也不拦着我?”七七噘嘴,理不直气不壮嘟囔。
“我哪知道你那么乖,问什么答什么,再说我也挺想知道答案。”
“……”
少年闷笑声再起,长臂一收,把闹小性子想挣脱他手的小姑娘拉过来,“好了。”
“不好。”
“就这里了。”
“???”
七七茫然抬头,还没看清少年脸庞,四周光线就骤然暗了下去。
她方才恍然发现,两人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光线暗角。
一片稍微密集的景观树林,景观灯的光恰被装饰的假山阻断光线,而她眼下,就在假山另一面,被少年两臂锁在了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