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桃溪村的事情能办得更顺利些。
“亏得你贡献了不少能量,不然这点运气我才不给你。”黑着蛋脸飘回小崽儿身边,跳进意识海前,小蛋人又在娃儿小鼻子上踩了一脚。
这种带崽儿的奶爸生活,真真让人抓狂。
……
京都,燕家。
同样的月夜,晚十点。
两鬓霜白的中年男人坐在客厅沙发,手边是刚挂断的电话。
头顶水晶吊灯炽白光亮打在他身上,照出他严肃威严面容,也照出他身上缭绕的落寞。
“董事长,我马上给湛市那边打电话。”祥叔就站在男人身后,刚才的电话响的时候,看到来显上的电话号码,他立刻就去喊了董事长。
彼时董事长已经睡下,听到是谁来的电话,飞快冲了下楼,连外衫都没来得及披上。
京都的十月,天气要比南方凉得多。
“阿迟的声音,比几年前听来又成熟不少……也对,他今年都二十七了吧?”男人似自言自语,点点头,“去吧,跟那边说,把那些工人的工资一并讨回来。”
“是。”祥叔立刻着手去办。
等人离开了,燕淮才抬起头来,怔怔看着对面失神。
偌大别墅,妻子去了惠城,小儿子夜不归宿,大儿子长年不归。
如今的他就像个孤家寡人。
明明是想抓住守住对自己最重要的东西。
最后却一样都没抓住。
……
在陌生的地方,躺在陌生的硬得硌骨头的木板床,傅燕迟却睡了个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