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这么喜欢这里。”

当初,他们就是在这里相遇的。

司卿酒早就知道对方在这,也没意外,靠在秋千上,“本座喜欢哪不喜欢哪,都是本座的事,和天帝怕是没有关系。”

他也就是出来逛逛而已,看到这里风景不错,才打算在这等某个去曾经的府邸看看的人。

倒是没想到,遇到了这位。

“天帝此时不应该去大殿看看,好歹,也是你天界举办的宴会。”

虽然,他已经反客为主还把礼物都给收了。

“你在关心我吗?”天帝又上前一步,神色略微激动。

不知道为何,他心情一下就好了,刚刚和朝阳发生的不愉快,都被他忘了。

“关心?”司卿酒表情变得古怪,随即一笑:“你要怎么理解随便你,你高兴就好。”

“你果然是关心我的,卿酒,我…”

“天帝注意称呼。”司卿酒漂亮的眸子一抬,带着无形的冷厉:“本座是你老祖宗,不叫老祖宗就叫妖尊,本座的名讳还是不要再从天帝的口里说出来,不然。”

脚下再次一点,千秋荡起来,“本座会让你再也说不出来。”

天帝有些不满,语气加重,“我们之间门要如此生疏吗,曾经…”

“曾经?”司卿酒眼睛微眯,“什么曾经,曾经值什么,天帝是不是操心的伤到了脑子,需要我帮你叫医仙吗?”

“卿…妖尊。”天帝叫道,带着恼怒,又充斥着不甘心。

司卿酒把玩着伸过来的紫藤花枝,满眼漠然:“天帝,本座留你是看在朝阳的份上,若是你实在是觉得不需要,本座也可以送你一程。”

余光睨到不远处的一抹衣角,唇角几不可见的微勾。

死是最轻易也是最不痛苦的。

活着,活的生不如死,才是最好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