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妤想跑却无法动弹, 沉哑的嗓音消失那一秒,耳垂被食吮着, 她瞬间身子半软失去了挣扎的力气, 纤手绵软无力。

“别这样”哪怕无力也试图推他,结果却被他顺势十指紧扣。

“喂你吃晚餐。”他含糊着声音,灼热的气息扑在她耳后, 惹她轻颤。

阮妤想说不,大掌擭住她的下巴转向他, 唇瓣就势被迫打开眼前一暗,舌尖就被他发狠吸食住, 半转过脸张口与他深吻着, 套房里响起阮妤被吻得滋滋作响的亲吻声。

用晚餐时,沈墨温柔为她喂着牛排, “别忘记吃。”提醒她现在正在用着晚餐。

“喝点红酒?”

沈墨抬手越过她拿起酒杯浅喂她两口,“味道如何?”

“怎么不说话?今天早上说我斯文败类?”

他压得极低且沙哑的嗓音俯在她耳边, “还是衣冠禽兽?”

“是哪个?”

“衣衣冠禽兽。”

沈墨闭眼嗅着她后颈处的幽香, 如盯上猎物的虎豹豺狼,充斥着无尽危险。

“这会倒很诚实, 该怎么奖励你没有敷衍我?”轻幽声温柔又令人背后发麻。

“今天有舞剑的戏份, 让我看看都是些什么动作。”他再次淡道。

第二天清晨,阮妤醒来整个人都是懵的, 意识回笼后脸蛋都红透了,拿过枕头捂住脸羞得慌。

沈氏似乎是有会议,所以他一大早出了门,还不忘在熟睡的她耳边轻声叮嘱别忘吃早餐。

阮妤在床上滚了两圈才起床, 地上的红衣已成了碎布, 她只看了眼马上不敢再继续看, 忙快步走去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