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妤失了神, 上楼时是沈墨将她抱起进的房间。

一楼客厅沙发上酒味弥漫, 原本满满的一瓶酒已见了底,而冰块却有些散落在沙发角落融化成了水。

房间里, 浴缸的温水让她逐渐回神,头发湿漉漉的沈墨在为她洗着头发,落在发间的动作轻柔舒缓。

浑身发软无力,只能任由他帮她清洁着一袭乌发。

这天晚上, 沈墨是搂着她睡的, 阮妤几次让他离开他无动于衷, 说到最后将她“封口”,害她本就有些肿胀的唇瓣更肿了些。

晚上她做梦了,梦见她在沙发上被邪祟困住,一口一口吞食她,睡裙也被邪祟并吞了。

一下被惊醒,发现她正窝在沈墨怀里,颇有安全感的松口气。

“做噩梦了?”黑暗中他沉着声。

突然的出声难得没将她吓到,可能是她能感受到他心口的微震。

“嗯,有点不真实。”深夜的多愁善感让她恍如梦境,如果醒来是一场梦那她得更放肆些,没理由做个梦还憋屈了自己。

沈墨默然将她搂得更紧,呼吸温热沉稳,良久,“我一直都在。”

阮妤好一会没出声,难得主动回应他,在他心口蹭了蹭。

瓮声瓮气道,“你在就好。”

说完这话后,沈墨手臂愈发收紧,怀中的温香软玉足以使他沉沦永世。

两人相依而眠,第二天阮妤醒来时床上只剩下她一人,昨天发生的一切让她不敢回想,幸好还没到最后一步。

这人看着斯文矜贵,哪知那么坏,起床来到洗漱台前,如雪似酥的肌肤像是过敏泛着红晕。

阮妤没细想,这要是一细想就不用洗漱,又该红着脸羞进骨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