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居年也没想到自己把心里话就这么说了出来。
在别的事情上,或许他是老大,他永远游刃有余,但是在这种事上,就像宗川野说的那样,他和时砚都是插不上话的“小孩”,他的认知都是理论上的,而感情需要经验累积。
在余漾面前,他也不过是仗着年龄大在占据主动罢了。
通俗点说,就是硬撑。
宗川野在一旁起哄:“你既然承认了,那还犹豫什么,打个电话把人叫过来,哥们给你助攻!”
傅居年抬头:“这是重点吗?”
“这不是重点是什么?”宗川野听他这么说,满眼迷惑,“你今天怎么了,一会儿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一会儿说不可能,喜欢人家就去追,不喜欢就拒绝,多么简单的事,给你整得婆婆妈妈磨磨唧唧的。”
这句话时砚倒是赞同,他瞥了一眼酒杯,又移开目光:“要真有好感你就试试,过年就三十了,你妈不催你吗?”
得,眼瞅着快成催婚局了,宗川野直接问他:“所以你到底有什么顾虑?”
傅居年看着二人,眉头越拧越紧。
“年纪不合适。”
“比你大?”时砚脱口而出,宗川野锤他一下,“不说了嘛,小姑娘小姑娘。”
“小多少?”时砚挪开屁股,离宗川野远点继续问。
傅居年灌了口酒,遮挡视线:“十九。”
话音刚落,就听宗川野摔了烟盒,骂了句:“畜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