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厂长:“小伙子,好好改造。”
钱素梅见公安要将儿子拉走,哇一声哭了出来,她紧紧拽着儿子,“公安同志,这里面一定有误会、一定有误会”
李公安:“哪儿还有什么误会?”
“就是有误会!偷钱的动机是什么?我哥要偷钱,是通过什么作案手法偷的?财务室没有锁门吗?根据规定,偷窃满一万块钱,刚好达到需要劳改下放的程度!请问李公安,我哥偷钱为什么偷的这么好?”
程晓珍冷着脸站在黑暗中,一声声的质问掷地有声,让李公安和刘厂长一时哑口无言。
“还是,这其中其实经过了某些人为的精确算计?为了掩盖某些人不为人知的丑恶嘴脸!”
程晓珍一步步走出人群,眼神毫不畏惧的和刘厂长对视。
“刘厂长,厂里不是你的一言堂,如果这些问题你都回答不了的话,我觉得你们没有资格把我哥带走?”
刘厂长很意外,他不明白为什么程晓珍会忽然出现在这里,不是说她去了外地吗?
但她来了又怎么样?终究是个小毛丫头罢了。
想通以后,刘厂长面色丝毫未变,“小同志,你问的问题确实是公安同志回去之后要询问的。不过,这些都是公安同志的事,咱们这些老百姓还是老老实实听从公务人员的安排吧。毕竟,我们可没有这个资格代替公安人员探案。”
程晓珍听了这话不怒反笑,巴掌拍的“啪啪”响。
“不愧是刘厂长,这觉悟就是高。我想问下刘厂长,老百姓没有资格过问公安人员的事,教育厅赵厅长、省公安局汪局长、□□张书记有没有这个资格呢?”
刘厂长拧紧眉,起初不懂程晓珍说这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