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顺口说完,他才察觉这么说不太对,赶忙补充:“我不是说画给你的就能马虎,我是知道你不会嫌弃我画得不好。”
谢煐隔着帕子轻轻给白殊按捏掌心和手指,没抬头,只回道:“画得很好,日后闲时可多画一些。”
他擦洗完便散了发,此时低着头,长发顺着脸垂下,白殊看不太清他的神情,不过听声音像是心情还不错。
两人又闲聊几句,等白殊手上的帕子凉了,谢煐唤人进来端水,再吹了烛回自己床上。
白殊躺下来,开始戳小黑:“小黑,你和太子都有小秘密了啊。”
小黑:“猫爪子不好写字,交流很受限。不过太子好像误会了,以为只要你画画,就该热敷。”
白殊在心中暗自笑了一会儿,又问:“就这一件事?还有没有其他的?”
小黑过了片刻才说:“你给太子画画像那天晚上,你睡着之后,太子想亲你,但最后没亲上去。”
白殊有些吃惊:“偷亲?不太像他的行事风格啊。”
小黑继续说:“太子估计以为我会告诉你,后来就没再偷亲过。”
白殊伸手下床,摸到床边黑猫的小脑袋,稍用点力揉了一把:“主人不问就不说,你还记得自己是谁的ai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