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儿子出于什么心态,非要我女儿在他的演奏会上跟他合奏。但既然我女儿已经拒绝了,他就不该再打着工作的名义,实则骚扰我女儿。”

傅选按了按发胀的太阳穴,深知什么演奏会都是借口,傅司屿存心膈应人。

“当年的事,我会找个机会跟他说清楚。”傅选明显底气不足,“希望你们能看在他妈妈的份儿上,别跟他计较。”

“这我说了可不算。”沈望书爱莫能助的的道:“你也知道现在的年轻人跟我们年轻时候不一样,他们做事全凭开心不开心,我女儿跟不跟他计较,怎么计较全凭她开心。”

南旖回到南家时,傅选已经走了。

她进门,正好南思行要出门,母女俩险些撞个满怀。

“你怎么回来了?”

“您要出门?”

母女俩异口同声。

“您先说。”南旖跟在南思行身后进了屋。

南思行从包里拿出一张泛黄旧照片,“你看看,有没有认识的人?”

“这不是你吗?”南旖指着照片中c位的年轻女人,一眼认出她是年轻时的南思行。

“除了我还有谁?”南思行又问她。

“我爸。”南旖指指南思行身边的人,又指指她另一边的男人,“傅司屿?”

刚说完,南旖自己又否定了,“不对不对,这人虽然跟傅司屿很像,但不是他。”

“这人是傅司屿的父亲。”南思行点了点照片,“傅选。”

南旖皱了一下眉头,“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南思行提醒她,“文化局的傅部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