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云懿满意的点点头。
可回到家后,云懿觉得,沈煕简直就是鱼的记忆。
刚一打开房门,他就把她抵在门上,吻的又凶又急,声音哑哑地还坏笑着说:“你讲的那些,我还挺想试试的。”
那双似狐媚的眼睛笑了一会儿,忽而、拽下她的头纱,就将她的双手背后的给绑了。
云懿:“……你?你不讲道理!”
“不想讲了。”沈煕睨着她,“你教的,忘了?”
他又声音好听的笑了笑,慢条斯理地,“可我忘不了啊。”
话音落下,他又重重地吻了下去,眼睛里笑意浅浅地,却是真的像个狐狸精似的在勾/引/人。
他手放到云懿的身后,将婚纱的拉链拉开,肩头上的修饰便顺势滑了下来,退到了手弯处,可他也不急着将那曳地的婚纱脱下,便又弯下腰将人抱起放到床上。
随后俯身压下时,还笑的痞痞地说:“我可没你那么的狠心,我也不想被警察叔叔带走。”他抬手从果盘里拿了个不大不小的苹果,就塞进了云懿的嘴巴里,“吃吧。”
云懿皱着眉头瞪他,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他却是勾着嘴角,还饶有兴致地说:“学会了吗?”
“不想让我说话的方式有很多种,不是非要把我毒成个哑巴才行。”
他又将苹果拿下来,云懿立刻就深深地吸一口气,脸色又红了,沈煕的视线凝滞一瞬,缓缓压下,薄唇轻启的低语,小声告诉她,“还有一个办法,比刚才那种的,就温柔多了,要不要学?”
他根本就不等云懿答,话音落下时,就轻吻着她的嘴角,又撬开她的唇齿,眼眶一窄地看着她笑,那个意思好像是在说:学明白了吗,你看,这种的,我同样也说不出话来。
云懿双腿蜷缩的靠在床上,可婚纱很长,湖蓝色星潮一样的裙尾扑扑啦啦的就曳了地,像是坠在人间的星光,又梦幻,又不真实。
而身穿星光又像个精灵似的小姑娘,看起来就破碎了很多,她面色是紧绷的,眼尾是红的,湿漉漉的眼角瞪着人,也像是被欺负惨了却也不服输的倔强着。
而某些人则是看起来良心终于发现,褪去她手上的束缚,又温柔地吻了吻那发红的腕骨。
可温柔之后便是陷阱,在饿狼面前,小羊就不能放松警惕。
因为饿狼的爪子虽然被磨平了,但狼性难驯,总有那么几次,是想要将自己的爪子向前伸一伸,探一探的。
这种狼捉小羊的游戏,饿狼贪玩的极重,也特别的容易上瘾。
食髓知味的感觉,一下怎会餍足,看着被欺负惨了的食物,还想凶狠地在她的伤口上吮一口。
也正如小孩子得到糖果一样,尝到了甜味儿,一颗又哪里能够满足。
云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只知道醒来时,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换过,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婚纱是什么时候脱下的,当她照镜子时,就连昨天没来得及卸掉的妆都已经卸掉了。
云懿轻嘶一声,皱着眉头垂了垂有些发痛的腰就扬起了嘴角,至少……那么的不是人,但那所谓的售后服务是真的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