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哥他们不在的时候……”云懿有点慌张地看他。
“你不是又累又忙又害怕吗。”沈煕笑了下,“还非常地不愿意。”他又特意强调道:“亲一下都不愿意。”
“可你昨天,你不是跟我说什么精神上、精神病的……”
“我总不能每次都强迫你呀。”沈煕又笑了下,“那多讨人厌呢。”
“所以,你不会因为这些事情跟我吵架的是吗?”
“是你在跟我吵。”沈煕忽而身子前倾了下,与她四目相对,“每次都是你先生的气。”
云懿:“……”
“那、你为什么不跟我发脾气?”
沈煕看着云懿的眼睛,那里有茫然,有懵懂,也有一种小孩子般地不知所措,看的他的心又软了下去,他嗓音很低,“云懿,”也说的很认真,“一辈子这样哄着你,我都愿意。”
“你开心就好。”
云懿沉默了好一会儿,就那么眼神无措的看着他,随后,拉起他的手,便站了起来说:“去你家。”
沈煕笑了下,起身的时候就回拽了一下她,云懿直接跌进他的怀里,他笑着问:“你这是受什么刺激了?”沈煕的声音低低的问:“还是谁跟你说了什么?”
云懿蓦地抬起头,便吻上了他的嘴角,沈煕的神色一僵,整个人都麻了。
他真的准备克制着自己,什么都不做了的,他跟云懿说过的话,也不是胡乱说着玩的。
他跟她在一起,也不是执着于这些,他要是真的执着,那这么多年来,他早就脏的自救不能了。
他喜欢她,是真的喜欢她,她不喜欢的毛病,他都可以克服掉,无论什么,都可以克服掉,他可以像从前一样,即便是她在自己面前跳了一个让他近乎发疯的舞,他也可以神色如常的告诉她,“那就别喜欢了。”
此刻,他笑了下,侧过头,声音低哑的跟她开着玩笑说,“二宝贝,你现在有点很不理智啊,怎么了?”
“你想不想?”
云懿的声音轻到发颤,又似是在抖,即便是她诱/引着饿狼步入狩猎人的陷阱,可那副又怂又胆大的模样,依然看起来很无辜。
他喉结动了动,伸手推了下云懿的手臂,与她离开一点距离,冷静理智地问她,“你先告诉我,你今天遇到什么了。”
其实也没什么,因为乐陵还告诉了她,“你再这么柏拉图下去,你不睡他,那你就等着他睡别人去吧。”
可,触动云懿的那根弦并不是这句,而是他的那句话,他认认真真地告诉她,“云懿,一辈子这样哄着你,我都愿意,你开心就好。”
一句话,便敲醒了一根沉睡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