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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煕勾了勾嘴角,无甚在意地说:“我也想问您一件事。”

谢温怡停顿片刻——

这是她的家,她的家有多安全,她比谁都清楚,几秒后,她就笑了声,便仪态优雅地走到沈煕跟前说:“十三年前?”

空气,又在一瞬间安静了。所有人都屏住呼吸。

沈煕的视线微微凝起,随后,嘴角一挑地就又笑了,“我忽然不想听了。”

他说:“像我这种人,就算是死,也想要找一个舒服的死法,死都要死了,还死的那么明白干什么,还是耳根子清净一点更好。”

谢温怡看了他半晌,也蓦地笑了,“你的确是该死,因为你母亲,因为你,是你们这些本不该出现的人,毁了我的一辈子,我凭什么让你们,活的那么潇洒又痛快!”

沈煕的舌尖舔过齿贝,除了那么一副痞里痞气的样子,看不出他有什么情绪。

他哼笑一声,“您说话,可注意一点,小心隔墙有耳啊。”

“这里是沈家!”

谢温怡眼神凌厉的看着他,“只要你一死,就没有那只碍事的耳朵了!”

沈煕无所谓地又哼笑一声,“我想知道的时候,您不说,现在我不想知道了,您这是非要说是吧。”

“啧,怎么就那么烦呢。”

“您就不能让我死的痛快一点吗。”

“行,那您说,能不能把我耳朵里先塞上一点东西。”

“做梦!”

谢温怡愤怒的甩了他一巴掌,“一个野种,凭什么活的那么随意,除了这张脸,你还有什么!”

沈煕没吭声,谢温怡却越来越愤怒,“跟你母亲一样,都是个会蛊惑人心的狐狸精。”

沈川默默地将目光转向沈煕的脸,这么多年,无论他有多优秀,也无论沈煕有多混蛋多垃圾,可只要他一出现,围在他身边的那些人的目光,就都会极快的被他吸引过去。

沈煕的那张人皮,他早就嫉妒的疯了。

谢温怡又忍不住地打了沈煕一个耳光,咬着牙说:“你母亲,你妹妹,都死了,你怎么就还不死呢。”

“你可能,还不知道吧。”

她笑了声,直视着沈煕的眼睛告诉他说:“这些年,你只顾着恨我了,想不想听一听,你那个禽兽的父亲都做了些什么啊。你也别只冤枉了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