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接了。

“不碍事不碍事,不过这些时候皇上确实忙。这不是又有水灾?虽说不严重,但是皇上不能不管吧?”福宁推心置腹的:“再说了,这侍寝的事,它也不是个着急的事不是?”

“您说的是,您说的是。我就是好奇,这中秋真不过了?这也没先例啊。”曹金贵心里其实猜到了为什么。

但是福宁不说,他还能怎么办?

只能这么侧面问问。

“都是皇上的意思啊。”福宁抱拳。

见他什么都不说,曹金贵也不敢问了,将他又送了一截才回去。

回去也只能什么都说不出。

皇后皱眉:“皇上一向任性,难不成莪传话叫那几个侍寝,惹怒了皇上了?”

“怎么就连中秋也不过了,这也不是一家子的事。不行,秋菊,你去园子里跟太后娘娘回话去吧。这事不能由着皇上胡来。”皇后蹙眉。

曹金贵想拦着,可想想要是皇后娘娘真的一个人被撇下,那也难看。

于是没拦着。

秋菊去了园子里,见着太后,就将这话说了。

不过她委婉的很:“忽然传旨,皇后娘娘不解,特地叫奴才来问。是外头事太忙?总是没有不过中秋的先例呀。要是皇上实在忙,到时候就分开过也使得。”

太后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可这会子不知道也知道了。

心里直骂老十四不省心的东西。

嘴上确实要顺着十四爷说的:“哀家不知,不过朝中日理万机,皇上忙也是有的。”

“中秋是不能不过,不过不必大办就是了。具体怎么样,这不是还有一个月吗?不急,回头哀家问问皇帝。叫人给你们娘娘回话去。”

太后起身:“哀家也一把年纪了,这些事,哀家管不了也不想管。日后你也告诉皇后,她是皇后,凡事可以自己决断,不必问哀家了。哀家知道她是好意,不过不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