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大概怕被晒坏了,还挡着个用布做的片儿。

“冬天怎么办?”十四爷问。

“冬天就包起来。”曲迆道。

十四爷摇摇头,心想要是冻死了,就给她再送一盆好了。

不过这花还是要接地气,这种地上才多久,就这么大一株了。

两个人闲话着,喝着茶晾头发,曲迆头发不少,厚厚的,不过她头发细。

十四爷呢,虽然只有一半,可能还是少半,但是本身又黑有多,俩人竟也是个半斤八两,几乎差不多同时干了的。

天也没那么热了。

“来,给爷梳头,带你去湖心亭坐坐。”十四爷来了兴致。

很快奴才们就分两拨,一边给十四爷梳头,一边给曲迆梳头。

别看男人的只是个辫子,也不是那么简单的。

也要均匀,数好数,两边不能区别太大。

曲迆的一字头也要点时间,等弄好了,正是申正,两个人从小院出发,往花园去了。

直奔湖心亭。

虽说此时还没风,可湖上就比

曲迆轻轻扇着团扇:“上回奴才来,就没上来,这里看景色果然更好。”

“自家的花园你还不敢上来?”十四爷问。

“主子爷总是说敢不敢,只是奴才上回走累了没上来。”曲迆道。

十四爷看她几眼,点了个头,拉着她坐在亭子里。

早有人奉上茶水点心。

刚坐下,就有风了,吹得人真是舒服。

湖里的荷花开的正好,粉红粉白一朵一朵,微风吹过来的花香清淡无比。

却很是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