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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以双方累得气虚喘喘而结束。

但虽没再动手,但相互揭短指骂还未结束。

陈大人还在骂平氏,“我倒了八辈子的血霉,当年怎么就被你骗了?”

“我呸,没脸的东西,你敢说你和你娘当初不是冲着我家兄弟伙多,我爹给的嫁妆多才上门提亲的么?你莫要忘记了,当年你们孤儿寡母的,险些被族里给赶出去,田产都叫人占了,若是不娶了了老娘我,后头那么多娘舅帮衬,你那田产拿得回来么?你到时候一个口袋四面光,连进京赶考的路费都没有!”

平氏那嘴皮子就好似抹油了一般,噼里啪啦地输出,陈大人终究不是对手。

直至他们的十六岁的女儿陈馥兰和嬷嬷要摆饭了,两人这才作罢,去收拾整理战场。

上了桌也是横眉冷竖,相互不对眼。

那兄妹俩也习以为常,打算吃完各忙各的。

不想陈大人看着那盘子里红火火的辣椒,不悦地皱起眉头来,“都说少放些辣椒,你娘那肠胃不好,吃不得。”

“哦。”陈馥兰应了一句,埋头吃饭。

而平氏听得陈大人这话,脸色也好了些,夹了一筷子陈大人最喜欢的芋头往他碗里去,“方才我和你说的话,当记在脑子里,别满心都是操劳外面的事情,自家儿女的终身大事也要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