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恒郢对上了郁辛的眸子,他看着里面朦胧不清的情绪,便知道,喝醉酒的郁辛,还没有醒来。
“那怎么办?”傅恒郢问郁辛。
郁辛摇摇头,说:“不知道,好像怎么样都无法印象深刻。”
怎么样都无法印象深刻吗?
傅恒郢盯着卷面上写错的题目,他又看向酒还未醒的郁辛,心中不由的起了点坏心眼。
他说:“我有办法。”
郁辛眼睛一瞬间亮了,“什么办法?”
傅恒郢笑了一声,点了点自己的脸颊,说:“亲我一下就告诉你。”
郁辛听着这话,毫不犹豫的就捧着傅恒郢的脸亲了一口。
这一口亲得很响,“吧唧”一声,整个房间都能听见。
“还不够。”傅恒郢说。
郁辛就又亲了一口。
傅恒郢还想说不够,郁辛这一次却没有亲完一口酒停下,而是捧着傅恒郢的脸,亲吻了一下又一下。
从脸颊到鼻尖,再到嘴角,最后是唇瓣。
这吻得密密麻麻,一个接一个。
郁辛何曾这样主动过,傅恒郢的的呼吸在这一刻就已经乱了。
他伸手紧紧扣住郁辛的腰,将郁辛与自己的距离拉近。
傅恒郢仰起下巴,当郁辛的吻落在他喉结的时候,这一切都注定推向最高潮。
他的手从郁辛的衣摆下伸入,抚向郁辛腰间敏感的软肉。
他熟练的的动作着,询问郁辛,“什么感觉?”
郁辛眼睛已经空了,他抓着傅恒郢的衣角,说:“好热。”
“那要怎么办?”傅恒郢问郁辛。
郁辛脑袋反应不过来,疯狂的摇头,“不知道。”
傅恒郢说:“我帮你好不好?”
“好。”郁辛回答。
在迷迷糊糊间,郁辛的扣子就这样毫无防备的被解开。
等到他反应过来时,一切都有些来不及了。
郁辛刚想说什么,就听见傅恒郢问他。
“还要我教你怎么记住题目吗?”傅恒郢咬住郁辛的耳垂。
问题回到了最原点。
郁辛点了点头,在许久以后,他从酒中清醒过来,才意识到自己这是做了一个多么错误的决定。
这一夜,在此起彼伏的高潮间,郁辛听着傅恒郢在他的耳边,念了一整晚的马克思和毛概。
的确,印象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