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制造一个大案,推一个死士出去,雁临协助查案时便能表现卓著,进到锦衣卫。
“可我没料到的是,太后娘娘根本就不允许让雁临到锦衣卫当差,案子是白做了……”
裴行昭只抓自己在意的重点:“你或是廖家要雁临到锦衣卫做什么?”
“要她查阅廖云奇近几年在锦衣卫的存档记录,看看锦衣卫盯他盯的紧不紧,有没有记下他与一看就觉得不该来往的来往的事。如果有,如果不曾被调阅,便销毁。”
杨攸望着陆子春的双眼,已经充斥着仇恨、怒火。
韩琳仍旧懒散地窝在椅子上,视线却如刀锋一般锐利。
若无其事的只有裴行昭,沉默片刻,她问:“你所说的这些,到底是你做的,还是陆雁临做的?”
“自然是我做的。”陆子春道,“说起来,是谁做的又有什么区别?我们原本一家四口,如今只剩下我们父女两个相依为命,谁出了岔子,另一个都要被同罪论处,即便能够置身事外,又怎么能活得下去?”
“你们还能有活不下去的时候?”裴行昭语带轻嘲,“伯爷何必妄自菲薄。”
陆子春的头垂得更低,放在膝上的手,攥住了衣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