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正在习字,没空见二位。”内侍如是说。
裴老夫人、裴夫人愕然,前者更是道:“怎么会?公公可曾告知太后娘娘,我们是裴家命妇?”
内侍的笑容不冷不热,“瞧您这话说的,没名没姓的,怎能来到寿康宫门前?奴才禀明太后娘娘的时候,又怎么能不说来历?”顿了顿,欠一欠身,“二位请回,不送。”
婆媳两个在原地僵立了半晌,灰头土脸地离开。
此时的裴行昭在书房,却没习字,而是边看书边与阿蛮说话。
阿蛮道:“今日奴婢到寿康宫外办差的时候,有人在暗处跟踪,手法较拙劣,很容易识破。”
“有没有反过头来跟踪?”裴行昭问。
“有。”阿蛮一笑,“先帝留给您的那些暗卫,倒是堪用的,很快就告诉奴婢,那些人是李福的爪牙。”
裴行昭若有所思,“他为什么要派人跟着你?”
“……那个人,下作得紧,暗卫告知了奴婢一些事,不止他,还有吴尚仪,奴婢真被惊住了,只怕脏了您的耳朵。”
“只管说。”裴行昭睨她一眼,“鬼丫头,何时也学会了那些没用的场面话?”
阿蛮笑出来,“不是场面话,他们的事儿,真的很脏。”顿了顿,凑到裴行昭跟前,耳语一阵。
裴行昭挑了挑眉,“这样说来,现在那畜生盯上了你?”说话间,明眸闪烁着寒芒。
“您别急着生气。”阿蛮连忙安抚,“奴婢先跟阿妩说了,商量了一下,都觉着要是那畜生真存了那份儿心,不妨将计就计,去探个究竟。奴婢的身手,您还信不过么?也只是比不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