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幼崽看了看父父,又鼓起勇气隔着江河望过去。
她小手紧紧拽着他的外套,整只紧绷的像长耳朵竖起来的小兔子。
她盯着血门看了会,见血门没有任何反应,适才松了口气。
“娜娜不怕了。”她扭头跟黄昏说,刚想说血门也不可怕,余光里那扇门倏地扭动了下。
小幼崽猛地转头盯过去,那扇血门又静止不动了。
她疑惑歪头,想不明白就不想了,遂扭过身道:“父父,你有没有听……”
一句话没说完,她总觉得血门好像又蹦了一下。
小幼崽唰的转头,刚刚蹦起的血门,保持蹦起来姿势,只有一门棱角支撑着,保持金鸡独立的姿势,就那么诡异的僵立不动。
这一次,血门的姿势都不一样了,叫小幼崽一下就发现了。
她睁大了眼睛,使劲摇着父父的衣领:“父父父父你看了吗?门在扭它在动!”
“啊,它是不是在跟娜娜招手?”小幼崽那么说的时候,血门仿佛感知到了她的凝视,竟是像麻花一样扭了扭。
小幼崽惊呆了。
黄昏眯眼,赤瞳眺望过去,直直落到血门上。
霎时,血门浑身僵硬,硬邦邦的变成了体面、正经的一扇门。
黄昏道:“没事了,我都看到了。”
小幼崽哦了一声,她看了几眼血门,忽然扭头看看左右,发现没人靠近,适才凑到黄昏耳朵边,超小声的问:“父父,院长是不是在里面呀?”
当时,她是亲眼看见院长走进去的。
黄昏点头,潮热奶气的呼吸,蹿进耳膜泛着很轻的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