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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意思?”冷不丁,徐池洲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白鸽锁门的手一抖,被吓了一跳。

她无甚表情的问:“什么?”

徐池洲靠着墙,脚边扔着两根咬过的烟蒂:“秦冰的话,说整个二区没有谁比你更懂中央城规矩。”

白鸽心头一突:“字面上的意思。”

说着,她走徐池洲面前过去,并不打算多做解释。

哪知,徐池洲猛地抓住她手腕。

一股大力袭来,咚的一声白鸽被按在了墙壁上。

徐池洲单手禁锢着她的一双手腕,并将之举高,属于男人的强壮体魄,非常有侵略性的压下来,辛辣的烟草味混着雄性荷尔蒙的气息,将白鸽整个笼罩住。

他的眼白逐渐布起血丝:“白鸽,我最后问一遍,秦冰的话是什么意思?”

隐隐的,他直觉这很重要,重要到关乎他和白鸽纠缠不清的命运。

白鸽挣了挣没挣脱,她的表情很冰冷:“徐池洲,放开!”

“不放!”徐池洲的执拗劲上来,“除非你解释。”

白鸽冷笑,当即二话不说,能力汲血发动。

一霎那,徐池洲掌心皮肉破裂,鼓鼓的鲜血逆流,顺着伤口被白鸽的手腕汲取。

剧烈的疼痛袭来,还有血管仿佛要炸裂的鼓起来,在胳膊形成骇人的肉筋。

可他仍旧死死的握住她的一双手腕,宁可鲜血被汲取干净也不松半分。

正是僵持不下之际,楼梯间有人说话的声音传来。

“哎,不知道判官插手二区,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

“别想了,多半不是好事,咱们二区有些资料是没上报的,现在让全交给秦冰,你想想后果?”

……

白鸽张嘴就要喊,徐池洲条件反射头下压,直接吻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