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池洲嗤笑了声, 他倒不关心金种子, 他只关心目下的情况是个怎么回事?
还有,怎么从门里出去。
尤娜娜, 是他见到的第一个人。
他抬脚往里走, 冷不丁被看大门的保安拦住了。
保安从亭子窗口探出头来:“喂,小伙子干什么的?”
徐池洲顿了顿, 转脚到窗口前,扯着嘴角努力纯善的笑笑。
他朝刚才尤娜娜消失的方向努努嘴:“大爷, 我是社区的, 刚在街上看到那对母女,她们怎么回事?那小孩儿被虐待了吗?”
一听这话,保安当即摇头叹气:“造孽的小娃儿, 挺乖巧懂事的, 就是遇上个不靠谱的妈。”
说到这里,保安左右看看,四下无人才压低声音道:“那女的是干那个的, 小娃儿的爹也不知道是谁,关键那女的也不避讳孩子, 听说有次被小娃儿撞见了。”
“从那以后, 那女的就天天嚷着要剜了小娃儿的眼睛, 不是打就是骂。”
“哎, ”保安又开始叹气, “小伙子你们社区要能管就管管, 小娃儿还那么小,我听说在学校成绩可好了咧,不过就是她那个妈……”
徐池洲心里有数了。
这些信息肯定不是尤娜娜的,而是另一个“人”的人生。
残缺的家庭,不合格的亲人,不幸的童年,还时刻伴随被剜眼睛的威胁……
徐池洲想起那只恶种,场域能力为视力剥夺,感染者对眼睛也存在扭曲的执念。
这是,恶种的前身。
尤娜娜,在重新经历那只恶种的过去!
徐池洲不清楚后来发生的事,但他可以确定——
恶种当初的眼睛,一定被剜去了!
并,以此为执念,变成了恶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