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受用的秦霸总干脆把人抱在怀里继续视频会议。
也刚好可以警官那些心怀不轨的人。
余沫趴在他怀里没多久就又睡着了,秦淮打了个手势:“明天再说。”
苟仁麻溜的切掉了视频会议。
盛夏的房间里带着浓密的潮湿,破旧的筒子楼里全是掉落的墙皮和被人随手扔在走廊里的垃圾。
一个奶娃娃穿着发黄的短袖抱着从菜市场买来的菜费劲八叉的进了一间屋子。
沙发上躺着一个最气熏天的女人,嘴里还胡言乱语的叨叨着。
小孩儿害怕的不行,蹑手蹑脚的把东西放进厨房里,踩着高高的凳子开始做饭。
“吵死了!”沙发上的女人骂骂咧咧,“你动静这么大是要死吗?”
小孩儿吓了一跳,赶紧停了动作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来,他摸了摸额头的汗轻手切菜。
不可以吵闹。
必须要做饭。
不可以不听话。
…等等。
他全都记在心里,只是他总是很害怕,害怕自己哪一天就死在这个破旧的被称为“家”的地方。
小孩儿原本想哭,但是一想到会把外人的人吵醒他就不敢哭了,手忙脚乱的做好饭就叫她吃饭。
女人边吃边骂,各种生i殖器官和祖宗都能从她嘴里说出来。
“也不知道倒了什么霉把你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