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里坐着不说话,企图用沉默代替,可是故深在这种事情上根本不会纵着他,直接伸手就往他身上摸。
胳膊,腿摸了个遍,确实没有伤口,否则就故深这个手劲儿,木里得疼出声。
“没受伤就——”一个“行”字还没说出口,故深突然意识到他忘记了什么。
抬手就抚上了木里的脑袋,只摸了一下就摸到了一个鼓包。
他猛的看着木里:“那个女人打的?”
木里闭了闭眼睛轻轻嗯了一声。
故深仿佛能听见自己的脑袋嗡的一下,火苗瞬间吞噬了理智,他觉得这家人不死一个这事绝对过不去!
“我去找宿管要药箱,你老实在这等我!”
故深跑出去,没一会又跑回来,他捧着木里的脑袋小心翼翼的:“我问了阿姨,他说这个药消肿,明天去医院检查一下,这么聪明的一颗金脑袋要是被打坏了我得弄死他们。”
“没有事。”木里笑笑。
比起身体上的疼痛,他觉得心里更疼,那个被他看做是家的地方没有一个人欢迎他,也没有人护着他。
因为他没有父母,没有亲人,所以他的东西被扔出来的时候没有人阻拦,他被赶出家门的时候没有人帮帮他。
明明已经很努力了。
“困了?”故深给他抹完药水发现这颗毛茸茸的脑袋不知道什么时候抵在他肩膀上了。
“困了。”木里嗡声回答。
故深轻轻拍拍他脑袋:“那你脱衣服睡觉吧?我马上上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