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捏了捏手指,面色不悦道:“你穿的这是什么?”
“袜子啊。”姜疏宁心虚,“那我总不能光腿呀,我有点怕冷,所以就穿了这个。”
傅西庭:“这东西管什么用?”
话音刚落,小腿前骨处的丝袜随着撕裂的声音,与此同时,也跟着破了很大一条口子。
而罪魁祸首的那只手,仍旧停留在那儿。
姜疏宁的心虚瞬间消失,看着立时报废的丝袜,慢慢坐直身子:“我觉得,它倒也罪不至死。”
没想到这么脆弱,傅西庭松开手:“下次别穿这东西,既然怕冷就穿厚一些,这么薄冷死谁。”
闻言,姜疏宁收回腿说:“要不是今天跟你出来,我也不可能在这个天气穿它。”
傅西庭:“所以还得怪我?”
姜疏宁:“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
不知道怎么就扯到了这里,傅西庭清了清嗓子。
姜疏宁一受伤,他的那些装模作样好像就没了用场,一举一动都带着关心与紧张。
可能今晚也有些累了,傅西庭并未多计较,直接问:“一个人回去可以吗?”
“你不送送我?”姜疏宁愣神,“我都这样了。”
傅西庭:“毕竟男女有别。”
见他这么说,姜疏宁不想笑也被气笑了,冷冷地嗤了一声:“现在知道男女有别了?那天——”
“好了。”傅西庭闭了闭眼打断她的话,推开车门,走到副驾跟前背过身,“上来吧。”
看着近在咫尺的脊背,姜疏宁愣了一下:“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