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疏宁迟疑:“咱们不是前几天刚见过?”
“是。”郑恒说,“但这是阔别数年的礼节。”
姜疏宁明白了他的意思。点点头,随后察觉出郑恒的欲言又止,追问:“是有什么事吗?”
终于主动问了。
郑恒稍稍松了口气,低声道:“是这样。由于我这边工作疏忽,导致没能及时将您三人接上来,这件事情被老板知道后,情况很严重。待会儿您看,能不能?”
四年前,郑恒就因为姜疏宁狠狠摔过跟头。
现如今傅西庭对姜疏宁态度虽不明朗,但也能看得出是极为重视的,偏偏郑恒作死,没能把这事儿处理妥当。
要是傅西庭不爽,分分钟将他调去非洲,也只是动动手指。
好在姜疏宁是个聪明人。
听他这么说,接连应下的同时也有疑惑:“不过这个事情怎么会被他知道呀?”
郑恒:“我不清楚。”
把人送到门口,郑恒迅速离开。
姜疏宁抬手拨了拨颊边的几缕头发,深吸口气,敲了敲门,得到应允后推门走进去。
只见傅西庭坐在小沙发上,长腿交叠,随意翻阅着杂志。听见声音抬眸看向她,薄薄的眼镜片折射出光亮。
姜疏宁站在原地,没再往前走。
见状,傅西庭疑惑:“你是在等我请你吗?”
只此一句话,就将两人的思绪同时拉扯回了很多年前,气氛倏然变得不再那么紧张。
姜疏宁清了清嗓子,移开眼,喉咙吞咽。
这是重逢后除却那一晚,二人首次的独处时间,姜疏宁觉得有些尴尬,频繁地舔着唇角。
她走到傅西庭旁边坐下。
上半身略显拘谨,后背绷直,发觉傅西庭的眼始终在她身上打转,姜疏宁终于忍不住了。试图岔开话题:“你怎么知道我们就在楼下?”